吕后的情人编者按:第二十四届世界哲学大会第四天的主要议程是FISP(国际哲学团体联合会)的全体会议。会议投票决定了下一届世界哲学大会的举办地,并选举出下一届FISP的。
当天的另一个重要的议程是“学生专场”。来自全球各地在读青年学者与资深学者一同交流探讨,成为世界哲学大会上一道独特的风景。
晚上,捐赠“迈蒙尼德(Maimonides Lecture)”举行。本次的是罗格斯大学的Ernest Lepore教授,主讲人是罗格斯大学的Ernest Sosa教授。
8月16日,第二十四届世界哲学大会的主要议程是FISP(国际哲学团体联合会)的全体会议,会议上来自不同国家的代表会听取申办下一届(2023年)世界哲学大会的学术团体的申办报告并投票决定下一届世界哲学大会的举办地,并选举出下一届FISP的。会议选举现任FISP秘书长Luca M. Scarantino教授为新一任的,Scarantino教授发表了就任。
此外,另一个重要的议程是具有标志性的特色活动——“学生专场”。学生专场是世界哲学大会组委会为加强青年学者之间的交流并推动哲学学者之间的代际联系举办的常规活动,学生专场接受来自全球各个大学的在读硕士和博士的,并由组委会组成专家评审委员会对论文进行评审,通过评审的学生可以根据大会议程发表论文并得到来自同领域的资深学者的点评和指导,并与研究兴趣相近的青年学者交流。
本次大会的学生专场一共接到一千多篇来自全球不同国家和学术机构的在读青年学者的,其中有近800篇左右通过评审,构成了162个不同主题的学生专场。这些专场的主题涵盖了从古希腊哲学到后现代主义哲学、从中国哲学到比较哲学、从美学到哲学、从心灵到认知、从阿拉伯哲学到俄罗斯思想传统,凸显了青年一代哲学学者在承继传统的基础上不断拓展的学术视野和更具交叉性和多元性的方径。
同时,本次大会还邀请了各个领域中的资深学者担任主持和评议人,包括全球知名的法哲学和哲学学者Ruth Chang、FISP项目执行委员会Ricardo Pozzo,以及大学的韩水法、郑开、张学智等著名学者,师范大学江怡、大学黄裕生、中山大学哲学系主任、中山大学(珠海)哲学系主任陈建洪等都担任不同专场的主持和评议。青年哲学之间的交流以及青年学者与资深学者的探讨,成为世界哲学大会上一道独特的风景——全球哲学从传统到未来的延伸及哲学反思的持续活力。
第二十四届世界哲学大会的捐赠“迈蒙尼德(Maimonides Lecture)”于8月16日晚6点30分在大学英杰交流中心举行。本次的是罗格斯大学的Ernest Lepore教授,主讲人是罗格斯大学的Ernest Sosa教授,的题目是《洞见与理解》。
在中,Sosa教授主要考察了理解(特别是“关于为什么的理解(understanding why)”)与一种特殊的知识,即关于为什么的知识(knowledge why)(特别是关于为什么的第一手知识)之间的关系。
在的第一部分,Sosa教授首先通过一系列案例和论证指出,很多时候,透彻的理解不仅仅要求我们对于构成原因的相关事实有一系列把握。仅仅掌握足够量的信息并不一定能够使我们拥有透彻的理解。透彻的理解常常要求我们能够拥有关于为什么的“第一手”的知识。第一手的知识需要我们通过自身的“直观性洞”见来获得,而不能够仅仅通过遵从他人的证言来获得。
Sosa用丰富的案例展示了这一想法。例如:“一个老师告诉一个对平面几何尚处于状态的少年,毕达哥拉斯是真的。老师列出了(不是证明,只是),并肯定它是真的。一个记忆力很好的聪明孩子,会通过遵从老师因而知道这个的真。但是,他对为什么这个的真的理解还是不足的,缺乏 对这个证明的充分掌握。如果这个学生通过纯粹遵从接受了如下的条件句:该条件句的前件合取了所有的前提, 而其后件则包括了自身;除此之外这名学生还接受了前件的真;所有这些都无济于事——他仍然没有很好地以第一手的方式掌握这个合取式的真。他只是通过遵从老师来接受它。”
Sosa认为,在艺术、、人文甚至是包括几何学在内的广义上的liberal arts等很多领域中,关于为什么的透彻理解都要求我们通过洞见来获得第一手的知识。在某种意义上,正是通过这种第一手的知识,我们才实现了自身作为动物的发展。
首先,是关于“异见(disagreement)”的问题。在人文领域中,关于同一个问题,博学多识、健全的人们往往会给出完全不同的回答。面对这个现象,我们难道不应该在这些富有争议的问题上悬置所有的吗?然而,根据之前的论述,Sosa指出,在人文学科领域,我们的目的不仅是追求正确答案,而且还追求通过自身的能力以第一手的方式获得答案。在这种情况下,单纯的证言并不占有权重。单纯的异见作为一种特殊的证言,应该一并不予考虑。
第二个问题事关人文领域中的认识标准问题。在日常实践的很多领域,对信息的储备都存在着社会标准。例如,对于医生、律师和科学家来说,他们都需要提供具有高可靠性的信息以便他人遵从,同时他们自己也要时常遵从他人的证言。然而,在人文领域中并非如此,似乎在很多场合下,遵从是需要被避免的。正如Sosa之前所指出的,在人文领域中,存在着一种压力让人们避免单纯的遵从,以第一手的方式获得对问题的答案。因此,在人文学科领域中,即便在很多情况下遵从似乎是必要的,人们也有动力超越单纯的遵从。